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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则宁朗笑起来，这出来历练还是得和小师妹一起，多有趣啊！

    “痛快？”一道嘲讽的声音响起，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便走到了二人的面前。

    看着那一道突然出现的身影，顾则宁先是一愣，直到看清了对方乃是蒋黎之后，他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蒋导师，你来就来了，还吓人一跳。”

    蒋黎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？”顾则宁疑惑道，“姬向明他们也来了？”

    蒋黎并没有立即回答，慕芷晴看着他忽然道：“蒋导师一直跟着我们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直跟着我们？”顾则宁一愣，“你没有跟着姬向明他们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的处境比他们危险。”蒋黎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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